云开垂头丧气的来到卖驴老汉处!
老汉跟前站着一个身材矮小的少年,少年穿的破破烂烂!
正跟老汉说话呢,看来人家是来买驴的!
云开接过幡子!
老汉说道:“大掌门,有人找你!”
云开问:“谁?”
“我!”面前的少年说话,声音尖细!
云开看了这个少年一眼。
呦呵!女扮男装啊!
胸大肌太明显了!
“什么事情?”云开问道。
“你真的是在招收弟子而不是招收杂役?”这个少年问道。
云开挺着胸脯:“我堂堂张二黑子门的掌门,哪能戏言?”
少年说道:“便宜点!”
云开一愣:“啥便宜点?”
少年一指云开手里的幡子!
云开摇头:“这是我行头,不卖!”
少年说道:“我说的是报名费!”
云开眼睛一亮:“你要报名?”
“报名费太贵,八折如何?”少年说道。
云开大手一挥:“低于五折免谈!”
“成交!”少年伸出手掌!
两人击掌!
少年说道:“我没有灵根!”
云开笑道:“已经击掌为誓,你现在变卦,钱不退!”
云开收了幡子,走在前面,少年跟在身后!
“掌门,这就回宗门?”少年问道。
云开摇头:“天要黑了,先去收账!”
路上云开知道,这少年名叫卢子月,家住汴京城,随父母游历天下,碰到兽潮,父母失踪,自己毫无一技之长,风餐露宿,靠着乞讨,这才流浪到王四营镇。
云开心道:“不管你是乞丐还是乞丐,装进自己的碗里才是肉,你虽然长的瘦弱,不是有句话嘛,蚊子腿再小,也是块肉啊!你来了,我就算招到一名弟子了!”
两人穿街过巷,来到一处大道,大道左侧有一大户人家,门楣上写着:张宅!
这就是张员外家!
王四营镇的大地主!
门口站着两家丁。
“干什么的?”一人问道。
云开:“我是张二黑子门的,来找张员外!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张员外欠的租子该交了!”云开说道。
那两个家丁,互相看了一眼。
其中一人向内宅去叫人了。
卢子月跟云开等了好长时间,才见到一个山羊胡的老者姗姗来迟!
老者捋着山羊胡,笑意盈盈的说道:“我是张家的管家张野羊,请问两位,那位是张二黑子门的?”
云开笑嘻嘻的拿出掌门令牌,在张野羊的眼前晃晃。
“我云开,本门的新掌门,张管家,张员外呢?”
张野羊一拍手:“恭喜,恭喜云小弟荣登掌门之位,云掌门,可是带着地契,来找我家家主,商谈水田续租的事宜?”
云开说道:“没带,我是来要地租的!”
张野羊笑意盈盈:“不凑巧,我们员外近些日子,出了远门还未曾回来!”
云开冷笑:“不久前,我随着师父来过一次,说是员外偶染风寒,不便待客,我还听我师父说过,这一年来,我师父每次到来,都未曾见到员外!”
张野羊双手一摊:“不凑巧,不凑巧啊,云掌门还是下次再来吧!”
云开说道:“你们张家租了我们门派的上好水田二百余亩,每年一百五十两银子,定好的银钱支付,三年都没支付了!今年就一并支付了吧!”
张野羊嘻嘻笑道:“好叫云掌门知道,前年风和日丽,我们张家有了个好收成,去年我们又引进了新的稻种,获得了大丰收,今年呢,又是个好年景,颗粒归仓,粮食产的多,为此还多建了一处粮库!”
张野羊带着笑意长叹一声:“哎呀,云掌门,你是不知,张员外作为一家之主难啊,地主家也没余粮啊,还请宽限些日子!”
云开气的脸色发青,但是说话还是柔和:“我理解张员外的难处,感同身受,谁家还碰不上一个丰收年啊,但是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,总要给个时间!”
张野羊捋着胡须:“是啊,我们张家是诗书礼仪之家,绝不会赖账,云掌门,再过个三五十年,就能凑齐租子钱了!”
云开看着门口两个五大三粗的家丁。
那两人怒目盯着云开跟卢子月!
底气有些不足。
卢子月在云开耳边轻语:“这是摆明要赖账啊!”
云开说道:“好汉不吃眼前亏,一次要不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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