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曌儿，你的书法笔势雄奇，相对之前大有进步。”
宫廷内的千秋殿，有着典雅气质的绝色美妇，点评道。
“比起父亲，还是有不小的差距呀。”
被唤为曌儿的是，跟美妇有几分神似的少女，眉宇间夹杂一道英气。
“以这么高的天赋，曌儿你换成男儿身就好了。”
绝色美妇，即是杨牡丹颇为遗憾。
自打女儿两岁启蒙，无论学什么功课都快，论语、治国策等，可谓样样精通。
偏偏是女儿身，白白浪费这么好的天赋，不然继位是毫无悬念的。
“谁说女儿身不能继位，曌儿要当首位女君王！”
口中的曌儿即是武曌，说得掷地有声。
这不是狂妄，而是致力要做到的目标，当个和她父亲一样的君王。
“古今往来，不曾出现哪怕一例，成功的概率为零。”
料不到女儿这么说，杨牡丹明显的一愣。
“即便概率为零，没尝试过，又怎么知道不行！”
在母亲面前，武曌认真的说道。
“好，说的好。”
当杨牡丹想说什么的时候，一道赞许的声音传来。
“啊，父，父亲，你你怎么来了…”
藏在内心的想法给父亲听到，武曌顿时惊慌起来。
最崇拜的人正是父亲，倘若受到厌恶，甚至冷落该怎么办？
“王上，曌儿她是说着玩的。”
一个女儿家张口要继位，无疑是大逆不道，杨牡丹连忙上前。
“曌儿你如实告诉父亲，方才是心里想说的，还是说着玩的？”
看了一眼原配妻子，武长朔的目光放在曌儿身上。
没错，他穿越到平行世界，迎娶到著名的杨牡丹，一代女帝成为他的长女。
当然了，如今刚满十二岁不久，比原来早出生许多年。
“父亲，曌儿…”
武曌一副欲言又止。
承认吧，父亲就此厌恶她，不承认，应该无缘于志向。
“曌儿快点说。”
迟迟没动静，心急的杨牡丹不好明说。
“让父亲我听听，曌儿你有多强的决心？”
武长朔并未催促，等待起回答。
决心够强，开始带在身边教导，决心不够强，继续加深学识再说。
“回父亲，方才那一番话，正是曌儿想做到的。”
片刻，武曌这才说道。
“哦，真这么想？”
武长朔的目光扫过去。
“是，是的，父亲…”
无形的气势压过来，武曌轻咬着唇口，让自身保持镇定。
“你跟寡人过来。”
武长朔改变原先的自称，强忍下心疼女儿的冲动。
这不是在过家家，欲戴王冠必承其重，连一点测试都受不住，反而会害了长女。
“父亲要准备责罚我了。”
巨大的压力，瞬间席卷武曌的心头。
父亲几乎没在她和母亲面前，自称为寡人，今天称得上是第一次，可见有多生她的气。
“曌儿你糊涂，还不快向你父亲说，王上，曌儿她年小不懂事。”
杨牡丹推了女儿一把，一边对着自己的夫君说些好话。
“母亲，曌儿没糊涂。”
父亲罕见发火，威严的气势一直笼罩，加之母亲在为她说好话。
不知不觉，武曌的精神不免紧绷，压力比刚才还大。
“平时多机灵的人，今天居然犯浑，看我不打你一顿。”
杨牡丹不愿父女俩产生矛盾，拿起书本就要打去。
“牡丹等等，我带去亲自处罚。”
仅仅是测试，武长朔可舍不得长女被打。
“好，带去多打几下。”
有意自己动手，说明情况没糟糕透顶，杨牡丹转而说道。
“母亲，我…”
一眼看出母亲的意思，武曌的决心不由动摇了。
父亲大发怒火，以及母亲的担忧，她该不该放弃志向？
“你跟寡人来。”
武长朔不再多言，迈起步伐往外走去。
“喏，父亲。”
带着这样的动摇，武曌快步跟了上去。
“哪有女子当君王的先例，顶多当一当将军或诗人，就像晋室的李秀宁。”
“也好，让夫君绝了曌儿的念头。”
目送父女俩离开，杨牡丹在原地等待。
“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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