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何翰?”
路子阳好奇地看了他一眼。
身材高大,面相沉稳,眉宇间自有一种如定海神针般的气度。
此人镇守东越长达二十余年,久牧一方,
当然有军中大佬的气度。
但是面对路子阳颇有些无礼的询问,何翰却应道:
“某家便是何翰!”
帐中有几个武将听到路子阳毫不客气的话明显有些不满,
但是没有人敢出言斥责。
玄冥教,叶神通的名头摆在那里,
无人敢忽视。
路子阳笑道:
“何大将军不请我进去?”
何翰点了点头,便主动在前面为路子阳领路。
身披重甲的将军在前开路,后面是一五岁稚童身着华衣。
这样的场景竟然出现在军营中!
来到军帐中,路子阳毫不客气地坐上原来何翰的座位。
嗯,还是热乎的。
而何翰则很自然地坐上了陪坐。
路子阳轻轻咳嗽了一声,道:
“现在前线的情况究竟如何啊?”
何翰回道:
“吕子季如今占据彭越,银尾两郡,正兵分两路进犯仅剩的东阳郡。”
“一路出岳山,一路出银尾,兵力近十万,岳山一路大军至此地不过百里。”
“那便将你们如何御敌的策略说来听听吧。”
路子阳半躺在座椅上,懒洋洋道。
“你!”
有一披甲将领见路子阳如此行径,愤然起身,
但很快就被其他人拉回座位。
何翰也出声斥责道:
“这里哪里轮得到你来说话,退下去!”
“是!”
将领不敢迟疑,抱拳告退。
“慢!这位将军刚刚可是有话要说?”
路子阳斜斜地看了那将领一眼。
何翰赶忙出声周旋:
“此人未经许可就在军帐中肆意发言,某家立刻就按军法处置他!”
路子阳却道:
“军营是什么地方?如果人人都来插一嘴,我们还要不要打仗了?”
“这可不是小罪啊,何将军。”
何翰捏了捏拳头,看了眼如一座小山般的龙岩,还是应道:
“圣子大人说的有理,那便将此人押出去重挞一百如何?”
路子阳直起身子,目光灼灼地盯着何翰:
“何将军,我觉得还不够。”
何翰便道:
“那圣子大人以为?”
“斩了吧。”
“什么!”
“这怎么可以?临战斩将?”
“将军,刘兄弟他是冤枉的啊!将军!”
一时之间,军帐内群情激愤,甚至有一人直接离座面朝路子阳跪下。
“圣子大人,恳请您网开一面,给他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吧!”
听着众将的议论,何翰猛地怒喝道:
“你们在干什么?圣子大人刚才说的你们忘了吗?这里是什么地方!”
接着何翰又低下音量,缓声道:
“圣子大人,刘换既然有错,何不将他编入敢死营,让他上阵杀敌,也好过死在自己人手里。”
路子阳又躺回座椅,一个手势,敖雨竹就将一粒剥好的葡萄递到他嘴边。
“何将军如有对策,尽可自行决定,我没意见。”
“哦对了,劳烦何将军以我的名义向周边的宗门发一张宴会请帖,时间就定在明日。”
“我玄冥教来此,如何能不彰显我教威严?”
“如有不到场者,视为与我玄冥教为敌!”
何翰抱拳应是,接着问道:
“圣子大人,那这战事...”
路子阳摆了摆手,不耐烦道:
“尔等自行决定,我只过来督战,你这东越侯莫不是虚名?”
“是...某家告退。”
何翰说完,就带着一众将领退出了大营。
何翰刚退走,敖雨竹就道:
“你何必如此折辱他?”
路子阳笑道:
“我想做就做,他难道还敢有意见?”
敖雨竹便道:
“你比我想象的还自大无脑,临战还要宴请宾客,你是生怕自己这次不会死是吗?”
路子阳懒洋洋道:
“能拉两个大美人陪我上路,那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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