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长青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!”南山突然很严肃,语气里有淡淡的质疑。
叶长青噘嘴并朝他翻了个白眼,呵呵一笑道:“我就知道你不信!”
南山皱眉,他深有感触,觉得自己这几天皱眉头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。
然而不等他消化,叶长青又道:“说了你别不信,我也是吃惊了许久,但事实确实是这样,今天她又恢复正常了,她醒来之后竟然什么都不记得,还是她助理和温旭之解释才相信的。”
南山脸色一白,让自顾说着的叶长青也是一惊,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南山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疯癫的女人,和满眼的血色。
他冲叶长青摇摇手,头枕在手臂中,趴在了桌面上。他的呼吸变得急促,那些浮现出的画面是他这辈子最不愿想起的。
那个时候的惨祸,正是因为自己的母亲,是突然出现的另一人格的她酿成的......
除了南山知晓,还有他的父亲,而叶长青也仅是知道他受过伤,有一些不好的回忆而已。
叶长青看着伏在桌面上的人,也是无措中。
他瞪着一双眸子,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,却知道自家主子的病又犯了。
南山的病很奇怪,一是头疼至极,二是眼痛暂时性失明。
叶长青伸出手指点了点南山的手臂,用了点力,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力。
他还是很害怕南山会暂时性失明的,不然的话吴域那个嘴欠的非把自己说死不可。
疼痛感强烈中的南山忽然就想到了苏北沐,那个铃兰花一样的传奇女子。
她不像铃兰花的习性,却像极了它的本质。
苏北沐不是很美,却有一股让人难以忘怀的吸引力,就像铃兰花,带着点毒性,还带着点迷人的芬芳。
这对他来说,就是一种无言的诱惑力,他先其沉醉中却不自知,而现在的阵阵痛苦感就使他深刻的感受到:
他南山,莫名其妙的,人生中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了不一样的情感。
那个人足以与他比肩,一个叫苏北沐的女子。
有了这认识的南山,惊疑感超过了疼痛,他缓缓睁开那思绪翻涌的眸子。
眼前,一片漆黑。
那场事故伤了他的眼睛,尽管接受了最好的治疗,也无法摆脱这暂时性的失明。
南山不慌,他已经习惯了。
因独自承受过太多,脑中关于那场意外的记忆力有些许的混乱,也就因为这丁点的混乱,他时常脑中阵痛,再然后就是眼前一片漆黑。
南山抿嘴,这次的疼痛感比任何一次都来的强烈,却很短暂,难道是他刚才想到了苏北沐?
他疑惑地想着,伸手不经意间拭去了脑门上沁出的薄汗。
叶长青心底一惊,眼前的人面色发白,虽然仍是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,却像夜一样,无半分光彩,很不对劲!
他试探性的伸出手臂,往南山的眼前晃了晃。
果然,他好像说了什么不能说的,导致主子情绪激动,那个暂时性失明的玩意儿又找上门来了。
叶长青哭丧着脸,无比悲伤,一是南山主子不寻常的病,还有就是自己又要受吴域那个八婆的啰嗦了。
想到这儿,叶长青有点方,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脸色平淡的南山,瘪嘴弱弱道:“主子,你是不是又......”
“不关你的事,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你不必和他说,先回去吧。”南山眸色淡淡,语气也淡漠。
叶长青拉长了白嫩嫩的脸,显得滑稽至极,他脸蛋微红,噘着嘴巴小声回应:“知道了。”
还是自己的主子最了解自己啊!
叶长青一步三回头,心下默默叹道。
南山黯然无光的眸子如浓墨,他望向窗外,明明只是一片漆黑,却看得格外认真。当然也能敏锐地察觉到叶长青投向他的无数次目光。
每当他的眼睛看不见时,其他的感官就十分灵敏,连带着常年被乌云笼罩的心也清明起来。
正如他已经在想着,要不要往苏氏插上一脚。
叶长青说的事让他顿时心生警醒。
他凤眸透出冰冷,心里肯定,看来苏氏潜藏已久的人马上就要登场了。
说不出来的,南山的心微微焦灼,他此时此刻恨不得立马去苏北沐身边,告诉他之前得到的消息,也许她的母亲,苏楠月已经不知不觉中来到她身旁......
直觉中,原苏大小姐不是个善茬,她回来定是一场腥风血雨,搞不好,所有人都身处她的局中局中。
南山摸索到电话,打给吴域,电话接通后,他冷声道:“帮我预约苏北沐,告诉她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她相谈,无论如何,今天必须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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