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事情总归还是要办的。
只听郝建大声地说道:“你们想不想,以后顿顿都吃饱?”
“大人可有办法?”
乡民们面面相觑,他们也想吃饱啊,奈何今年长海县也太古怪了。
反正收成不好,不是他们不努力。
而是,稻种种下去了,隔天一看,土坑被挖开,种子没了。
养鸡养鸭,第二天不知道去哪里了。
种桑养瓜,还没过三天呢,也悄悄地不见了。
仿佛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自然规律,在他们长海县就不存在似的。
要不是他们靠海吃海,时不时有从上边来的县令接济,是撑不到今天的。
他们长海县,受到了诅咒!
一想起这个诅咒,乡民们便瑟瑟发抖,眼中露出了害怕的模样。
天黑,别出门。
这在他们长海县,真不是玩笑话。
郝建看破,倒也不说破。
反正郝建料定,今晚过后,长海县再无古怪。
“子不语怪力乱神。”
郝建对众人说道:“大伙儿只要按照本官说的去做,明天一早,就能变得幸福了。”
“幸福?”
众人怔怔地说道。
有些纳闷。
幸福是什么?
鬼才知道!
对于他们来说,能吃饱饭就不错了,还幸福呢!
果然啊,这帮当官的就是何不食肉糜,他们都还没吃饱呢,就让他们思考这些文绉绉的事情。
“大人,您打算要我们做什么?”
乡民们问道:“先声明,不种田。种了也白种,还不如留给我们吃了。”
“不,我们就种田。”郝建笃定道,“如果大家伙儿不信,那咱来打个赌?”
“好啊!”
众人一听,也来了兴致。
他们平日里可最兴赌了!
“大人,要赌什么?”一个瘦高男子双眼冒出金光,“要是赌咱长海县的地里能不能种出个屁来,那就对了!”
“大人,我们都赌,不能!”乡亲们也是摩拳擦掌道,“那是我们赢了,你可得将你带来的东西统统都给我们吃了!”
“对,没错!”
乡民们纷纷附和,就好像要开饭了一样。
郝建则是含笑点头道:“可惜,你们都赌错了。明早,你们就会输,输了,以后就得给我干活。当然,我会给予你们满意的报酬的。”
“好,我们答应!”
乡民们更加兴奋了,就像是一个孩子过年吃糖一样兴奋。
十六个衙役们,在一旁看着,却是纷纷摇了摇头。
这幅场景,何其相似啊。
但前三任县官,可最终都是摇着尾巴逃跑了。
那么,郝建能创造出奇迹来吗?
说干就干。
郝建让乡民们分成三队,算上衙役,每队39人。
一队,郝建让他们去翻地播种。
二队,郝建让他们翻新县里的茅草屋。
三队,郝建让他们去建县城的城墙。
并且每个队伍都安排了一个工匠,让这些富有经验的工人去指导其他乡民干活儿。
原本,在分队的时候,乡民们以为郝建在开玩笑。
没想到,当郝建指引着他们,去县里的仓库拿货,看到仓廪里居然真的存放着10吨高产土豆种子、10吨高产水稻种子、10万方青石砖和10万方木梁时,个个都是惊呆了。
他们从没有见过这么多的物资,也从来没有见过出手如此阔绰的县官。
张大年颤抖着身上的肥肉,不相信地问向了郝建说道:“大人,这些都是真的吗?”
“当然啊!”郝建故作神秘地微笑道,“这些,可都是我连夜搬来的。你们快别杵着了,赶紧去干活!”
这些乡民们还来不及思考,便在郝建的催促下,每人都扛起了一百斤的物资,分批次运送到了县城外的田地、城墙和县城需要翻新的茅草屋里。
人一旦忙活起来,就不会多想,更不会去深想,郝建是不是有什么法术,居然可以悄无声息地连夜将县衙仓库填满。
长海县县城里。
其他的乡民纷纷骚动起来了。
他们从未见过长海县有如此大的动静。
翻修茅草屋!
翻地种田!
翻修土墙!
这些事情,在这些从未见过什么世面的乡民的眼中,自然是十分惊世骇俗的。
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着被郝建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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