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一日,唐科隆布置功课,要同学们预习论语前七篇,他届时要考背诵。
唐科隆非常严苛,背不下来会打手掌板。
下课了,乾儿自己背上小书包去找寻小八哥。
恰好袁善路过。
乾儿对小八哥道:
“夫子要背诵论语第七篇,你帮我记这一些,以免背不下来,夫子要惩处的。”
袁善停下来步伐道:
“是第七篇么?
我咋听的是前七篇。”
乾儿道:
“那你听差了,我坐的最近,铁定是第七篇。”
“再讲了,我们全是小孩儿呢,小孩咋可能一下背下来那样多是不是?
因此是第七篇。”
袁善不爱学习,特别高兴的跳起来:
“太好啦,恰好我亦不乐意背诵那样多。”
而后他给他家的家丁接走。
小八哥就发觉乾儿盯着袁善的身影,唇角露出一丝奸笑,那般子跟王后主人倒是有九成像。
果不其然,五天后,唐科隆考背书。
“前七篇大家伙儿都背了么?”
“咱个顶个人来背诵。”
余少龙跟吴云吴元彻背的全都非常好,余下俩宫宫绊绊,可显见也背了,便轮到了袁善。
袁善站起来,傻眼的盯着唐科隆:
“唐夫子,不是说第七篇么?
我只背了第七篇呀。”
唐科隆道:
“夫子明懂白讲的前七篇一块背,怎么到你这儿减了六篇?!”
“袁善,你是不是又偷懒啦?”
袁善盯着乾儿,想要乾儿帮他解围。
乾儿眼一直盯着唐科隆,目不斜视。
袁善:
“……”
下课了,袁善盯着自个儿给打肿了的手心儿,愈发觉的委曲。
而此时,乾儿恰在和余少龙等人讲话。
袁善走至乾儿的座位前,问:
“乾儿,是你跟我说只须背第七篇的,为何如今夫子说是前七篇,你是不是存心在骗我。”
小八哥等人便在外边盯着。
乾儿给骗以后,天天放学回去全都不闷闷不乐,自个儿还叨咕,要袁善吃苦头。
显见的,要袁善背错课文,是乾儿一手策划的。
小八哥心里想,小世子这下复仇了,是不是要炫耀一通。
乾儿盯着袁善眼神都是歉意,道:
“我真的听闻是第七篇,害的你给责罚,你手心儿是不是肿了,我帮你叫御医罢。”
他讲的口吻亲跟,并未非常嘚瑟的模样。
也没承认是他自己设下的陷阱。
袁善有一些迷茫,道:
“莫非不是你要报复我,刻意陷害我?”
乾儿眨着纯真的大眼道:
“为何这样说?你不是说,我们是顶好的弟兄么!那咋还要报复你呢?!”
袁善:
“……”
他心里想,莫非钱的事儿,乾儿真真没反应过来。
袁善还是不甘心,问:
“那你刚刚咋不帮我解围呢?”
乾儿还是眨着纯真的眼道:
“帮你解围?!我顶怕唐夫子了,刚刚他说要提问,我动全都不敢动,头中一直想文章来着,我动都没敢动。”
袁善道:
“噢,那对了,你既然跟我说背诵第七篇,你还讲不是存心陷害我的,那为何你自己可以给背诵下来前七篇呢?
你真真不是存心的嘛!”
乾儿的神情非常委曲,道:
“我还不会讲话,父王跟母上便在我耳旁吟诗作对,我四岁时,母上已把论语教给念十遍了,不要说前七篇,即使整本论语,我也背诵下来呀。”
“这有啥好怪异的,可你为何一直说我陷害你呢?!”
讲完,垂下头盯着自个儿的脚尖,撅着嘴巴,非常不开心的模样。
吴元彻仗义,站在袁善前边道:
“乾儿是世子,还用陷害你么?
他想惩治你还不容易?”
吴耘学习顶好,因此有一些瞧不起学习不好的袁善。
他从座位上站起,道:
“袁善,你自己背不下来,便别找寻借口了,即使你记不清夫子讲的话,实际上早已应当背诵全文。
功课,莫非还要等着夫子布置?
你便不要再为难乾儿啦!”
乾儿抬起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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