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回洛阳,起风了

曾经沧海二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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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 秘密任务 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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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里仁杰回想着梦中的一切,“纵使时间过了二十年,但是梦中之人的相貌似乎与死亡的王白水相貌差距比较大,可以说,完全不是同一个人!”

“那么,如果梦中之人并不是王白水,那么他又是谁呢?”

手头的东瀛皇子案件没有一点线索,现在礼部尚书王白水被杀,又是毫无头绪。百里仁杰心里有点沮丧!

由于百里仁杰是洛阳人,而且尚未婚配,在长安的百里府中也仅仅是为数不多的丫鬟和仆役。回到房间的百里仁杰不许任何人打扰,他要仔细回想一下王白水的案件。

想着想着,不知怎么的,百里仁杰又进入了梦乡……

景龙元年,洛阳,除夕前夜。

刚刚经历过太子李重俊政变的大唐王朝,一如既往的掌控在韦后手中。

下了几天的大雪依然洋洋洒洒不停下着,洛水南岸的白马寺是洛阳城内最大的一座寺院。一共六进的深深院落,顷刻间便被完全笼罩在轻盈飞舞的雪花之下,院内前后贯通的小径上,僧人们白天才将积雪扫到旁边的草地上,现时又被铺上了一层新的银装,倒将整座寺院衬得比往常要明亮些。

寺院最里头的小院正中,伫立着一座砖砌的六层宝塔,名唤天觉塔。连着半个月的大雪,将这座天觉塔从头到底都覆盖上厚厚的积雪。

此刻,朔风卷起斗拱、飞檐上的积雪,与四周纷飞的雪花汇成一片,通体银白的宝塔仿佛在漆黑的夜幕前妖异地舞动着。

突然,一点微弱的红光从宝塔底层圆拱形的窗洞里飘出,忽隐忽现,忽明忽暗,摇曳不定,一层、二层直至最高层!

塔中央的圆形桌案上,一枝白色的蜡烛被点亮了,惨淡的光晕中,映出张苍白猥琐的脸,土黄色的僧衣包裹着一具肥大的身躯。

这僧人借着蜡烛跳动的微光,从怀里摸出本薄薄的账册样的本子来,手沾唾沫,一页页翻动着,双眼贪婪地紧盯着黄色的纸页,嘴里还念念有词地低声嘟囔着什么。

也不知道看了多久,他忽然被身后发出的响声惊动,急忙警惕地回头张望,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!

他又侧耳倾听,只有呼啸的风声,僧人稍稍镇定了下心神,正抖索着想把手中的簿册收起来,烛光下突然出现一片大大的阴影。

“了悟……”僧人乍听到这声呼唤,连连倒退了好几步,惊恐地直瞪着眼前那个黑影,这黑影向他越靠越近,嘶哑的声音继续没有高低起伏地呼唤着:“了悟,了悟,了悟……”

“不,不!你,你,你想干什么?!你别过来!别过来!”了悟脸色惨白,他已经退到了墙边,脊背靠上了拱形窗楣,旋转的雪花扑上他光秃的头顶,寒气刹那间侵入五脏六腑,宛如死亡的气息,冰冷森严。

那黑影显然没有把了悟绝望的呼喊当回事,继续一步步向他靠近,就在他来到了悟近前的一尺之遥,了悟猛一转身,抬腿踏上窗楣,嘴里发出一声绝望的狂呼,便纵身而下。

大雪纷飞的寒夜中,了悟的身躯随着雪花飘飘荡荡,砸落在天觉塔旁的雪地上时,只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响,立即就被狂风骤卷而去,就连前院值夜的僧人都丝毫未曾察觉。

直到第二天清晨,了悟的尸体才被早课的僧人们发现,已然冻得僵硬如石,连血迹都凝结成了红色的冰柱。他的身边散落着几页黄色的破纸片,模模糊糊地可以分辨出些字迹,似乎是用小篆反复书写的“生”和“死”这两个字。

当然,对绝大多数正投入在岁末狂欢中的人们来说,“死”这个字离得实在太远了,远到似乎永远也不会到来,根本不值得去考虑。他们只想尽情享受“生”的欢乐,并妄图将这生之乐趣延长到无限,伸展至永恒。

大年初一的南市街道,雪花依旧在飞舞。韩一朝满腹狐疑地看着这个叫花子,拿不准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。此人的样子已经颓唐到了极点,唯有一双眼睛闪着狂热的光芒,似乎十分兴奋,又流露着深深的恐惧。在韩一朝的剑鞘前,他哆嗦成一团,站立不住,只能半蹲在地上,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韩一朝。

自从担任禁军统领以来,韩一朝还是第一次持剑面对这么一个蓬头垢面、一身污秽的叫花子,这让他心里有一种深深的内疚感!

韩一朝皱起眉头问:“你想干什么?”叫花子嘶哑着嗓子开了口:“您……您是韩一朝沈将军吗?”韩一朝大惊,他居然还知道自己的名字!于是声色俱厉地低声喝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!你是谁?你找我干什么?!”

那叫花子从怀里掏出张纸条,伸着黑灰的手朝韩一朝递过去。韩一朝接过纸条,厌恶地避开上面的黑指印,展开来一看,立即变了脸色。他一声不吭地再次从上到下地打量那个叫花子,许久才低声问道:“你叫王白水?”

王白水垂下头,低低地答应了一声。再抬起头来时,韩一朝又换回了平日那副波澜不惊的面貌,平静地问道:“你在这里等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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