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这种无聊的问题已经是在影响了。”傅临骁转身,停顿了两秒。
时晚当即就挽住了他的胳膊,对金乐说了句,“拜拜。”
花园静谧,没有特别吩咐的话佣人也都休息了,傅家家规虽然严苛但也很人性化,那些不近人情的说辞也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过分解读。
沁人心脾的栀子香让时晚停下了脚步,这一弹拉直接装在了傅临骁的后背上,结实的脊背个铬到了她,咬着嘴唇皱起眉头。
“为何?”
惜字如金。这是傅临骁的日常风格,说起来这很冷酷,可是他从小就是这样的性子。
时晚轻轻推开他,然后闻着清香寻到那盆傍晚时分傅临骁手中的那一盆。
“如此芬芳的栀子真不多见,你从哪里弄来的?”
纤纤玉手轻侍着花瓣,又怕弄坏快速收了手,脸上洋溢的笑容非寻常所见,傅临骁看得出来,她喜欢。
“明天让他们再拿一些来。”傅临骁径直往前走,并没有具体说这花到底从何而来。
花为悦己者容,喜欢便觉得花香。
时晚跟上他,拽着他的裤兜,将手装了进去,双手合十。
“别这么小气,只是问来处,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。”
这东西就是好奇心害死猫,时晚一旦对什么好奇了,便很难停下来,她那些反思维的医学论述都是因为她的好奇心才钻研出来的。
这是她却忽略了,原主并不是一个喜欢追问,善于思考的女人。她知道的越多,傅临骁对她的怀疑就越深。
傅临骁之所以不在意她是否像不像时晚,是因为有些时候有些人只是一个名字而已,他想要的,不过是一个踏实的人,肯做好傅太太的人。
一路沉闷,回到了房间。
时晚看了看时间,已经十点钟了,她明天还要上学,最重要的是她真的困意十足了。
“我去洗澡。”
傅临骁脱掉衬衫,结实的胸肌展现的一览无遗。只是那圈绷带让人有些心疼他。
时晚戳了戳他的胳膊,“老公,今晚……”
“我没吃饭。”
这是在暗示她什么吗?时晚脸上漫出一层绯红。
“不过我有力气。”傅临骁这话一出,时晚脑袋嗡嗡的。
“唉呀妈呀,脑瓜疼。”时晚扶额,“老公,你还是省点力气吧,这都没有痊愈还是不要纵欲过度。”
傅临骁挑起她的下巴,“怎么,怂了?”
想起前日时晚的果敢,傅临骁量她也不会认怂,她可是第一天上学就敢在实验室解剖的人,原先可能低估她了,几件事下来,或许她之前都是装的,她分明就是一个聪明机智的小娇妻。
时晚将他的手平移出一段距离,笑笑,“老公,我承认我今天就是怂了。”
出其不意,不过傅临骁并不改色。
他大步流星朝浴室走去,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还是跟过去一样,不过是一块小石子,激不起什么大浪花。
时晚却并非如此,与她而言,比起莽撞,她跟趣向能屈能伸,毕竟不是什么时候都顺风顺水,不然她也就不会被人设计车祸而忘了。
这一次,她要敏锐。
突然,傅临骁的手机屏幕亮了,时晚并非有意要看的,只是那字幕有些刺眼。
“临骁哥哥,我是若若,我好想你。”
本章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