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头闹市,一群衙役浩浩荡荡的路过。
他们按照西门庆给出的线索,很快把王阳等行商所住的客栈给围住。
“官爷,他们就住地字三号,四号。”掌柜的生怕惹事,什么都说了。
而那群衙役得到准确房间,便直接朝着地字房冲去。
他们来到三号房四号房前头,还没敲门呢,那房门就自己打开了。
看到衙役,几人身子一僵,又问:“官爷,出了什么事?”
“出了什么事,要等搜了才知道。”
领头衙役不说话,只是让人直接进去搜。
然而一番搜寻下来,什么有用的都没找到,衙役们一阵苦恼。
行商们挠挠头,“官爷,你们到底找什么呀?”
话音刚落,领头衙役便冷冷地看过来。
这离西门庆遇袭已经有一段时间了,这些人肯定把东西给销毁了。
这般下来只能做无用功,还是早点回去禀报王大人,争取下一步计划。
“官府做事,你别瞎问。”
衙役语气冰冷,没好脾气。
他带着其他衙役们离开,而那群行商看着他们的背影,眼中渐露得意。
他们知道事情会败露,早就把东西给处理干净了。
都是在道上混的,哪能没一点警惕呢?
衙役们回了府衙,把此事告诉了王意。
“大人,我们去得晚,那些人已经把东西都给销毁了。如今没个证据,我们不好抓人。”
王意暗暗头疼,“此事也在意料之中,歹徒难抓,还需从长计议。”
如今那些人短时间内是不会离开阳谷县,他们还有的是时间。
只不过,时间也是有限的就是了。
他不觉叹了口气,又召来两个负责传信。
“你们去告诉西门大官人,就说是流民作案,若日后有了线索,我再禀他去。”
“知道了大人。”
传信的下人一路小跑,去到西门府,把王意的话原封不动带给西门庆。
西门庆听罢,有些可惜。
此事肯定不是流民作案那么简单,那些人分明是冲着自己来的。王意的意思,怕是要不了了之了。
送走传信人,西门庆有些头疼地扶额。
“此事定和王阳脱不了干系,这回不得手肯定还会有下一次。”
话说到此处,突然计上心头。
他又让家丁去报官,后自己重新净身更衣,方才又去赴孔府的约。
这回他带够了家丁,众人也知道西门庆今日所遭惊魂,不由都打了十二分的精神。
所幸路上再没什么差错,一路平安到了孔府。
西门庆来时时间没迟,孔林便没多计较,拉了身边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介绍,“这位就是王阳,王阳,这位就是西门大官人。”
“幸会。”
“旧闻不如一见,大官人真生得俊美非常。”
王阳又说起客套话,低头的瞬间却把表情都给掩好,唯心头不安。
明明一切妥当,怎么西门庆却什么事都没有?
然而无人给他答案,自己自然是不能开口问的,便只能存着不安与其说话。
西门庆打量了王阳一番,浓眉利眼,鼻头肥大,总是油光淋淋的。
“别说这些了,今日我来是为了货物价钱之事。”
“啊?那……那坐下说吧。”
王阳忙看了眼孔林,三人一同落座。
坐下之后西门庆也没有闲着,询问其他地方货物价格如何,又询问其来处。
他面上平常,完全看不出有受过惊。
本来几句话能说清的事,王阳却总要缓上一缓慢,看着西门庆似乎有话要说。
“怎么了王阳,是不是其他地方那价格太高?还是来路难得?”
王阳回了神,讪笑两声,“如今其他地方物价飞涨,的确是高了几两钱。”
“物价飞涨,这些东西不是寻常常用,按道理不回受多大影响才是。”西门庆语气淡淡。
这突然出了错,王阳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。
又说了两轮,西门庆也算看出来了。王阳不大敢面对自己,孔林倒寻常。
看二人这般拉扯,孔林兀自放下银筷。
他看向西门庆,直截了当:“小侄,之前王阳都已经和我说过了。如今配料难寻,他又在中间奔走辛苦,那价格比之前要多上一些。风油精售处高,他要再按之前的价格,那便不值当了。”
如此的话他一个人做不了主,就只能拉西门庆一块儿了。
西门庆听完就明白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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