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胡斐话音落下,阎基头一歪,失去了生机。
估计他也死得瞑目了。
而田归农,已经吓得失魂落魄。
他是个欺软怕硬的人,得知胡斐就是胡一刀的儿子,并且刀法已经出神入化,自知难逃一死。
“归农,他说的是不是真的?”
南兰拉着田归农,一脸震惊的问道。
“不,他撒谎的。”
“南兰,你要相信我啊,我不是这种人。”
田归农依旧在极力辩解,可是他慌乱的眼神,已经出卖了内心。
南兰自然也看出来了。
她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,心中后悔莫及。
自己抛夫弃女,要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,却得到了这样的结果。
“苗二哥,我对不起你,呜呜...”
“我没想到,田归农是这种小人,我对不起你呀苗二哥。”
要说最为震惊的,是商家堡的少主。
他此刻一脸茫然。
“胡一刀死了?”
“他竟然在十八年前就死了?”
“我...我这么多年苦练功夫,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为父报仇,现在我上哪儿去报仇?”
商宝震连连后退。
最后无力的坐到凳子上。
多年的目标,多年的努力,最后发现仇人竟然不在世上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
商宝震失魂落魄的朝后院跑,他要去找母亲。
推开门。
商宝震看到母亲,坐在地上嚎啕大哭。
“建民啊,我可怜的夫君,你死得好冤啊。”
“我连给你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。”
很显然。
母亲对前院发生的一切,都了如指掌,也已经知道胡一刀早就死了。
“母亲...”
“您已经知道了?”
商老太强忍住悲伤,抹掉脸上的眼泪,深吸一口气道:
“宝震。”
“既然那胡一刀已经死了,我们就杀了他的儿子胡斐,为你父亲报仇!”
商宝震一时间心中纠结。
他从小被母亲灌输复仇思想,而对象是胡一刀。
可现在仇人死了。
冤有头,债有主,虽然有父债子还的说法,却没有父罪子偿的道理。
“母亲,这不妥吧?”
不妥?
商老太反手就是一巴掌,打得商宝震一个激灵。
“有什么不妥的?”
“你同情仇人的儿子,谁来同情你的父亲?”
“我是亲眼看到,那胡一刀将你父亲的头颅给砍下来,然后提着头颅离开商家堡。”
“你知道娘当时是什么心情吗?”
“我活着的意义,就是为你父亲报仇!”
商老太声嘶力竭的吼起来。
商宝震吓得赶紧跪下:“娘,我知道错了,报仇之事,全凭娘来安排。”
看到儿子的表现。
商老太心中的怒火,这才消了一些。
“你起来吧。”
“一会儿出去了,你要装着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并且要想办法把胡斐留在商家堡。”
“七天之后是你父亲的忌日,到时候我们便杀掉胡斐,为你父亲报仇。”
“对了,还有马行空,他也要死!”
马行空?
商宝震心中一紧,那是马春花的父亲。
他在见到马春花的第一眼,就已经喜欢上了。
“母亲,为什么要杀马行空?”
商老太眼神狠厉道:“当年你父亲,在干粮道上,曾与马行空交手,虽然马行空被击败。”
“但是你父亲也受了内伤。”
“结果就在养伤期间,被胡一刀杀上门来。”
“如果不是马行空打伤了你父亲,又怎么可能被胡一刀杀死。”
“所以马行空也是害死你父亲的凶手!”
商老太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。
商宝震却不敢指责。
只能无奈的退出去。
商家堡前院。
此时,战况还没结束。
随着阎基死去,胡斐凝视着田归农,这时候平四走出来道:
“田归农,你还记得我吗?”
“你...你...你是胡一刀身边那个伙计?”
平四咬牙切齿道:“没错,就是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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