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下的一月时间里,叶九晨跟随着公孙起修习,学习如何吸收体内羊灵的灵气,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言灵之力,还有辨识悬圃中的各种奇珍异草。
自天地灵气愈发稀薄之后,天下旁门左道吸纳灵气的方法各不相同。
为了区分和判别实力高低,将所有大夏守护者粗略分为了六个境界:
第一重精满气足
第二重灵光外泄
第三重御物乘风
第四重移山填海
第五重摧星泯月
第六重超凡不灭
根据不同境界的特质和能力,划分成这六重境界。
此刻的叶九晨,正端坐一方青石上,一口浊气吐出,缓缓的睁开了双眼,神清气爽。
江旭已经离开,回到了塔尔木奶站。
根据公孙起所说,昆仑墟牧羊人遍布各地,以铲除邪祟,抵御妖魔为职责,已经守护了华夏大地千百年。
常月唐斩等人在吸收羊灵之后,由英招,雨师妾教导。
昆仑墟内,共有十二座玉楼,五座城池。其内居住的都是上古世世代代的遗民。
在这宛若仙境的昆仑山中生活,平淡安详。
北部的临湘城外,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拿着一把斧子吃力的劈砍着树枝,这些树枝要拿到城东去换他们一家一天的口粮。
叶九晨已经注意这个少年很久了,在那座不起眼的小山上,有时他会帮他劈柴,少年也不吝啬,总是会带给叶九晨一些吃食。
少年很喜欢听叶九晨给他讲外面的世界,外面的世界没什么好的,也就吃的还行。
一来二去两人便成为朋友,少年名叫后土,无父无母,是老樵夫在深山的大树下捡来的,老樵夫将他视作亲儿子一般。
这让叶九晨想起了叔叔桑吉,这种从小就别人收留的感觉,令他终生难忘,他已经快记不得自己父母的样子,也不知道他们如今身在何处。
“可是,被人收留就真的好么”少年走后,叶九晨自言自语的喃喃道。
“呵,有什么不好的!”公孙起不知何时从背后出来。
“老夫一生都在杀戮,都在追逐成为战神的道路,直到濒死之际,才恍然明白,这个世上哪有不败的战神,不过是自己内心的欲望罢了,自此便被昆仑收留,留在这里洗刷自己的杀孽”
公孙起缓缓道来,叶九晨没有想到老先生还有这样的过往。
“公孙先生,我只是有些迷茫...”
“小友,无妨!你才活了多少个年头,道阻且长啊”
叶九晨明白,成为昆仑墟牧羊人,就是要守护自己的家人朋友,以及千千万万的普通人,他也知道,在那国泰民安的背后,是无数人的无名赴死,才换得今天这般安宁。
这些时日,也是叶九晨最惬意的时光,平日和常月一起游山玩水,瑶池观月,去斑斓谷抓蝴蝶,坐在独眼巨人的肩上看日落,一切都是这样的祥和。
但这祥和的表象下,一股黑暗正蓄势待发,蠢蠢欲动。
昆仑南部,有一颗百丈粗的巨大树根,没人知道它的年岁,也没人知晓当年是什么样的力量能让这颗百丈粗的大树生生截断,只留下如今的这一个树根。
树根处有一座古阵法,其上的纹路受日月滋养发出淡淡的微光,没人注意,这古阵法上的微光竟慢慢变得暗淡,日复一日的失去了它本该有的光泽。
这一夜,黑云遮月,无数犬封在那根巨大的树根下破土而出,向着昆仑的五城十二楼冲杀而去。
叶九晨听到声音,从睡梦中惊醒。跑出屋外,外面已经是残檐断壁,大火焚烧着屋舍,黑暗中,他看到了萦绕他许久的噩梦,犬封!
叶九晨向着主殿跑去,他想找到常月,找到公孙起。
此刻的昆仑墟,大批的犬封从地底钻出,兽群所过之处皆为废土。
随手一击重拳,一只犬封便被砸在墙壁之上,叶九晨一边奔袭,一边解决掉零散掉队的犬封。
如今的叶九晨,无论是从力量还是速度,都有了质的飞越,渐渐地兽潮之中,一些拥有灵智的犬封开始注意到叶九晨的存在。
大批的犬封开始向着叶九晨袭来,但速度远远不及叶九晨,被远远的甩在后面。
一座破烂不堪的宫殿前,大批犬封围成一个圆圈,圆圈之中,一个手持缺月玉佩的少女苦苦支撑着。
那缺月玉佩散发出耀眼的光芒,周围的犬封似乎害怕那光芒,不敢上前。
少女面容憔悴,手臂上还有一道很深的伤口,缺月玉佩的光芒在逐渐减弱,少女心中苦涩,她知道自己已经支撑不了多久。
透支的体力已经无法令她操持玉佩,就在她摇摇欲坠之时,那模糊的视线中,一道身影如流星坠地,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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