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谦，他们又在骗人了。”
同一个店员，又在向老人推销按摩椅。
青芽奶凶奶凶地指着那家卖按摩椅的店。
“他们太不把青芽大师放在眼里了！”
青芽小肉拳都痒了。
张子谦刚停车，青芽就气鼓鼓地冲下去。
懒散奶团子，瞬间化为小炮弹，直往店里冲。
“你这个坏蛋，又在骗人！”
青芽扒开人群中的腿，突围到中心点。
店员一看到青芽，脸色发白了。
怎么又是这个小祖宗？
昨天就是没注意，把按摩仪卖给了这个小祖宗，季度奖金和一个月的工资都没了。
所以才急需逮几只肥羊，弥补下损失。
可谁知道，小祖宗又来了。
“小祖宗，你误会了，我这次真的没有骗人。是这位老先生说，要买按摩椅，我才给他推荐的。”
店员面对不到她膝盖高的奶团子，却莫名觉得自己在奶团子面前矮了一大截。
围观的人群中，有不少是昨天的同一批人。
一看到可可爱爱的团子出现了，纷纷给青芽解释过程。
“这个店员为了冲业绩，哄着老人买很贵的按摩椅，太坏了。”
“推荐贵的，倒也没什么，关键是这款不适合骨质疏松的老人用啊。”
“就是，后面老人不愿意买，这个店员马上就变脸，还嘲讽别人买不起就不要看！”
“现在的店员了不得啊，昨天坑小孩，今天骗老人，明天是不是要宰年轻人了？”
......
被围观人群直接拆穿，店员脸色变了变，但很快恢复了。
能当销售的，脸皮都是够厚的。
“你们没有看到事情的全过程，不要乱说。是这个老先生自己没说清楚要求，不能赖我。”
店员梗着脖子不承认自己的问题。
“而且我服务他这么久了，又是介绍产品又是端茶倒水，服务上帝也不过如此了，可他还说去其他地方看看，这不是耍我吗？”
店员越说，越觉得自己没错。
青芽皱着包子脸，吸了吸鼻子。
这个店员身上有不好闻的味道。
昨天还没有，今天就变浓了。
“你骗人！”
青芽讨厌别人小看她。
“明明是你有了不好的心思，是你先骗人的。”
青芽龇着牙，奶凶奶凶的。
“你这个坏人，老实交代，从昨天到现在，你骗了多少人了？”
青芽扬着小肉拳，死死地盯着店员。
店员心中一惊。
这个小祖宗怎么知道的？
“我可是无所不能的青芽大师！你骗不了我的！”
青芽得意洋洋地昂着下巴，算是回答了店员心中的疑惑。
孔阙在人群外围，虽然看不到小胖参在里面的神情，但是光听这声音，就知道小胖参有多得意了。
张子谦在外围努力了很久，都没能突出重围，进到里面。
直到青芽奶凶奶凶的声音传到耳朵，张子谦才松了一口气。
人群中，特别是家里有老人孩子的，原本就很反感店员的推销方式，再加上有青芽这么个奶团子“审问”，早就站在青芽这边了。
“你还不老实交代，非要等到警察上门才开口吗？”
“找你们经理出来！昨天就已经坑了小姑娘，现在又来坑老人，应该把你开除了。”
“退钱，我婆婆昨天也被这个店员哄着买了一台又贵又不适合的按摩椅，我要退钱退货！”
......
人群中，已经有昨天被坑的家属出来维权了。
店员有些慌了。
这么多人要退货退款，她这个月都白干了。
不行。
绝对不能退款。
她就指望这点提成来攒钱买房了。
“如果不是质量问题，商品离店一概不退款，这是我们店里的规矩。”
店员继续梗着脖子，跟围观人群争论。
进了她口袋的提成，别想让她吐出来。
她就是想攒钱买套属于自己的房子而已，不想回到孤儿院那种几十个人挤在一起的生活了。
“你要攒钱买房？”
青芽歪着脑袋，水汪汪的杏眼满是不解。
“那你也能坑人啊。”
店员瞳孔震惊。
小祖宗又是怎么知道的？
难道眼前的奶团子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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