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挨揍的情形还历历在目:狠辣至极,半点不手软,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都比她温柔!
简直就是个女煞神!
她刚才敢上蹿下跳,完全就是猫到鱼腥时的本能反应。
丝毫没记起那鱼后面还猫着一个女煞神!
现在女煞神一记眼刀甩过来,秦依依吓得浑身哆嗦,本能地就往孔秦氏身后钻……没钻成。
鲜丹跟股龙卷风似得掠至她跟前,一把抓住她衣襟,黑瞳紧盯着她的眼睛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,我说表哥知道你在外面有野男人吗……”秦依依两腿直抖,磕磕绊绊的开口。
竟蠢的当真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。
鲜丹甩手就是一巴掌打过去。
嘴贱的人就该打。
可怜秦依依昨天挨揍的脸,今天才刚刚见好,如今又挨了一巴掌,疼的她嗷地一声叫,跳起来,尖叫道:“你怎么又打人!”
昨天才打过,今天又打……小贱人是打她上|瘾吗!
秦依依愤怒的都忘记害怕了。
鲜丹斜了她一眼,冷笑:“口中无德,满嘴喷粪,我打你打错了吗?”
这种人一天不挨揍就皮痒痒。
李二牛更是气得涨了红脸,怒视着秦依依道:“打的好!你这小姑娘,简直太恶毒了!竟然红口白牙的辱人声名!要不是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,老子都要揍你!”
李二牛说完,举起铁锤似的拳头朝秦依依挥了挥,吓得秦依依尖叫一声,哧溜躲到孔秦氏后面,然后又探出小半个脑袋,不服气道:“我说错了吗!你可不就是她的野男人!不然你干嘛找她!你们……”
“依依!你给我闭嘴!”
眼看左邻右舍开始探头探脑地往这边张望,孔秦氏气恼不已,连她都差点没忍住要扇侄女一个耳光。
这个没脑子的侄女,先不说是否真有其事,就算真有,那也不能这么大嗓门的,让左邻右舍听见了,小儿子还怎么有脸见人!
喝住了秦依依,孔秦氏这才深吸一口气,看向小儿媳:“丹娘,他是……?”
目光投向余怒未消的李二牛。
鲜丹:“他是县城里的打铁匠人。”
这点倒和小儿子的说法一致。
孔秦氏心中的不安褪去了几分。
鲜丹接着道:“我不是答应过你们,要带你们做生意挣钱吗,所以昨天我送三郎去书院后,又去了二牛兄弟的铁匠铺,托他帮忙打造了一些做生意需要用到的工具。我多给了些银子,拜托他送货上门。”
她这么一说,既解释了李二牛登门的原因,也顺带着将自己昨天晚归的原因解释了一遍。
孔秦氏顿时恍然大悟。
就说么,她亲自挑选的儿媳,又有大师亲口批命,怎么可能出错!
然而不等孔秦氏松口气,才消停了片刻的秦依依又跳出来叫道:“哼,说的跟真的一样,打造工具不要银子吗?你有银子吗?你哪来的银子?”
这也是孔秦氏想知道的。
倒不是她不信任鲜丹,只是她刚才看了下,那马车上塞的满满当当,怕是要花费不少银子……丹娘哪来这许多银子?
就听鲜丹道:“我把伤药膏拿到药铺卖了点儿。”
孔秦氏一听,彻底放心了。
璃王给的伤药膏效果有多好,她可是亲眼见证过,当初丹娘脸上那么大一个口子,不就是因为用了璃王赠送的药膏,所以才会一点儿疤痕都没留下?
银子的来历说清楚了,孔秦氏连忙招呼李二牛先进屋喝口水歇歇。
李二牛道:“不急,等我先把东西搬院里去。”
说完便动手搬东西,孔家俩兄弟也过来,三个壮劳力很快就把一车的东西都倒腾进了院里。
然后一家人就好奇地望着院子里那一堆东西瞧。
用薄铁皮做的大桶小桶这些他们都认识,用竹筒做的碗他们也认识,麦仁和绿豆中午鲜丹还煮了给他们吃,倒是有好几种水果他们不常吃,但见还是见过的。
不过那个驮着个车轱辘的铁家伙是啥?
探头一瞧,里面还装了好几根顶端打磨的尖锐而锋利的铁锥子。
一家人都好奇地围着那个铁家伙瞧,孔老爹还心心念念着小儿媳要带他们挣大钱的事,激动道:“丹娘,这些东西真能让咱们挣下钱?”
鲜丹心想,不能挣钱我折它们干什么的,又不是闲的慌。
她颔首道:“能。”
结果她才说完“能”,秦依依的嘴贱病就又犯了,讥讽道:“哼,还挣钱呢,别到时候连本钱都挣不回来,那可就让人笑掉大牙了。”
这女人,还真是一会儿不挨揍就皮痒。
鲜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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