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欠。。。”
苏承安感觉鼻子上突然痒痒的,忍不住打了个喷嚏。他糊糊地睁开眼,却见风四娘正拿自己头发逗自己呢!
窗纸上仍是一片漆黑,昨夜地烛火未熄,已燃过半,斑斑烛泪洒了一片。
灯光辉映下,风四娘花容泛晕,青丝凌乱,她那种少妇的风韵美得令人屏息。
这个妖精!
苏承安伸手将揽她拥进怀里,在她脸上轻轻一点,笑道:“我到底是成了个贼!”那笑意明显是另有所指。
“哦?”风四娘热意上涌,明知故问。
“我现在已偷走风妖精的心了,这岂非成了是个小偷?”
“呸!这分明是老娘赚到了!”风四娘锤了他两下,看着苏承安那张脸,笑道。
“亏了呀!”苏承安装作一副垂头丧气的怪模样。
就又挨了两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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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上三竿
凌晨时又是一番劳累的风四娘,这时才醒来,苏承安他不在身边,只觉得空落落的,心头很是难受。
“四娘,这是想我了?”苏承安端着早饭走进来,瞧着妖精脸上明显的失落,立马调笑道。
“呸!”
风四娘啐道,边向他丢了个枕头,却被躲过去。
“该起来了,早饭要凉了!”苏承安笑道。
“你来喂我!”风四娘缩回被子里,像个小孩一样撒娇道。
苏承安端着到床边,没好气的给了这妖精一个脑瓜崩后,将早餐轻轻吹了一会儿,差不多了才往她嘴边喂,也像哄小孩子吃饭似的,道:“乖,张嘴啊。”
吃过早饭后,苏承安指了指,那个昨晚刚刚送出,就被激动的风四娘丢到墙根的黑色匣子,坏笑道:“四娘,你不打开瞧瞧我昨天送你的生日礼物吗?”
“不想!”,风四娘道。
“为什么不想?”苏承安失算了。
风四娘道:“因为我若想,你就不会说出来,至少现在不会。但我若不想,你反而会忍不住要告诉我。”
苏承安一怔,忍不住笑道:“你的确是个女妖精!”,走到墙边将那黑色匣子拿在手中。
匣子中,是一柄并不起眼的刀。
这把刀有着古雅而陈旧的刀鞘,连刀柄也不过两尺的长度。线条和形状都十分简朴,没有丝毫炫目的装饰。
风四娘嘴上或者不要,身子却已凑了过来,美眸中发着亮光。
“这。。。这难道是。。。割鹿刀?”现在,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,似已兴奋的发颤,已有了猜测。
苏承安一点点将刀鞘抽出。
这拔刀过程中,他的神情变得很认真、很凝重。
而刀也终于被慢慢抽了出来,完全出鞘。
刀光晶莹明亮,宛如一泓秋水。
除此外,就再无一丝奇特之处,仿佛是一柄普普通通的刀。
风四娘不禁怀疑道:“这真是割鹿刀?”
“不错,这正是天上天下,独一无二的割鹿刀。”苏承安点头,又看了风四娘一眼:“你不信?”
风四娘咬着嘴唇:“只是这刀未免普通了一些?”
苏承安淡淡道:“我们可以试验一下。”
“怎么试……哎哟,你扯我头发作甚。”风四娘抚着自己流云般的长发,幽怨的看了苏承安一眼,忽然道:“你不会是想试试所谓的吹毛断发吧?”
“不错。”苏承安将长长的头发放在刀锋上。
然而,还不等他吹。
头发已分为两段。
宝刀。
这才是真正的宝刀。
“这果然是割鹿刀。”风四娘眼睛更亮了,就仿佛是两颗璀璨发光的明星。
“赏给你了。”苏承安将割鹿刀扔给了风四娘。
风四娘忙不迭的接住,脸上显露出一种明媚的笑容,她仔仔细细的将割鹿刀摩挲一遍,又递给苏承安道:“算了,刀还是给你吧,这样的刀,只有在你这样的高手中才能发挥威力,更何况这一次我根本没有出力。”
“这刀与我无益。”苏承安摇了摇头:“更何况,四娘把自己都给我了。”
风四娘的脸泛起一片绯红,伸手在苏承安的腰间一拧,好奇道:“这割鹿刀是怎么弄来的?”
苏承安给了这妖精一个脑瓜崩,才解释道:“海灵子他们四人护送割鹿刀入关,我俩当日出手劫刀。独臂鹰王携着的仅是柄废刀,海灵子三人也没有,那刀究竟在哪呢?”
风四娘似有所思,但还是下意识皱眉问道:“这?”
风四娘并不笨,而且还是老江湖。可毕竟还是个女人,女人都有懒的毛病,特别是现在她还有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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