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如水,街市依旧灯火通明仿佛永世不灭,只可惜在此繁华闹市之中无人能够欣赏这美景。
湖边,望着远处几对幽会的男女,听着不知哪里的几声虫鸣,少年正百无聊赖地蹲在地上拨弄着身前的几株杂草。
他在等“人”,可他也不清楚自己会等到谁。
少年名叫何方,是当地一所大学的学生。
“唉,今天又是空手而归喽。”
带着几分调侃与自嘲的语气,何方站起身来,抻了抻腰,这可能就算是这两个小时的等待中最大的运动量了吧。
一阵清风带起湖水涟漪扰乱了湖中的月影。何方腰间的铃铛仿佛也被这股风惊醒了,清脆的铃铃作响。
“来活了,来活了。”含糊不清的嘟囔了几声之后,何方又坐回了草地上,继续拨弄那几棵杂草。
脚步声在身后响起,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“帅哥,可以帮我个忙吗?”
“没空!”何方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。
“别嘛,小哥哥。”女人竟自顾自的走了过来,整理了一下裙子就坐在何方的旁边。
倒是个模样标致的女人,样子二十出头,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样子,用一根皮筋散散的圈住,只是不至于散开罢了。
眼角还有些许泪痕,看上去楚楚可怜的样子。
女人抱住膝盖就这样歪着头看着何方。
何方换了个姿势,让自己正冲着女人。
“姐姐……你是人吗?”
“小弟弟真会开玩笑,这大晚上的,姐姐有点害怕。”女人一边说着,一边向何方这边依偎。
“我说,你是人吗?”何方再次发问。
“我当然是了!”女人已经快要倚上何方的肩膀了。
何方当然不会认为这会是一场艳遇,自从铃铛声响起他就知道所谓的“活”来了。
“那……姐姐,你看这个。”何方从裤兜里掏出一块巴掌大小的木牌。
上面清楚地刻着两个字“清正”。
“清……清正?!”女人结结巴巴地读出这两个字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是大夏的特殊事务处理部门?!
女人:栽了!
“大……大人,小女在此未曾伤人害命,小女……冤枉啊!”女人顺势跪倒,满脸惊恐地解释道。
何方站起身来,拍拍身上的尘土,从兜里掏出张纸来,借着朦胧的月色缓缓念道:
女鬼任兰,阳寿八十三载,于乙未年阳寿二十一岁毙命,不惜天赐,妄自轻生,为鬼七载,迷惑生人一十三人,吸取阳气,扰乱阴阳,念尔未伤人命,罪孽尚轻,今日除尔业障,遣尔冥冥,可服判?
“小女……服!”任兰绝望地垂下头,仿佛听从了命运的审判,可下一秒……
“去死吧!”
任兰暴起,原本芊芊玉指化作利爪,带着股子阴冷的气息向着何方猛地一刺!
“卧槽!”
何方吃了一惊,身上却没有慌乱,几乎是下意识的一个懒驴打滚,躲开了这一致命的一击。
任芳现在完全是一副女鬼的样子了,浑身湿漉漉的,一袭白衣,惨白的脸色和鲜红的嘴唇映衬出一抹诡异,在月色之下愈发的阴森与恐怖。
“卧槽,有话……卧槽……好好说不行吗?”
几乎又是堪堪地躲过,何方显然已经乱了阵脚。
卧槽,我有啥?
卧槽,啥有用?
腰牌?滚吧,一块破木头,除了惹事还能干啥?
还有……那张纸?貌似麻烦就是那张破纸惹出来的!
还有……噢对!怎么把它给忘了!
何方从裤兜里掏出一把迷你的桃木剑,也就指头大小,跟个挂件似的。
“呔!大胆女鬼!小爷好心渡你,你竟恩将仇报,还不伏诛!”
何方想都没想就朝着任兰丢了过去。
只见这把小剑陡然穿过任芳的鬼躯,然后……掉落在地上。
没有想象中炫目的金光,也没有想象中女鬼的哀嚎。
它只是无力的掉落!
何方懵了,任芳也懵了……
何方:这就是清正司的法器?
任芳:这就是清正司的实力?
清正司:混蛋,丢老子们的脸!
“桀桀桀,小弟弟,你还有什么花招啊?让姐姐吸干你的阳气吧!”
任芳微笑着,何方心里都是mmp。
卧槽,凉了!
无数念头从心头闪过,但貌似都没有用。
童子尿?舌尖血?
说实话何方开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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