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强召唤师,统领王者一百零八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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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赵员外重修文殊院 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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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曰:

躲难逃灾入代州,恩人相遇喜相酬。

只因自己小短腿,只好拿一把ak。

话说当下鲁班七号扭过身来看时,拖扯的不是别人,却是渭州酒楼上救了的金老。

那老儿直拖鲁班七号到僻静处,说道:“恩人,你好大胆!见今明明地张挂榜文,出一千贯赏钱捉你,你缘何却去看榜?若不是老汉遇见时,却不被做公的拿了。榜上见写着你年甲貌相贯址。”

鲁班七号道:“洒家不瞒你说,因为你上,就那日回到状元桥下,正迎着郑屠那厮,被洒家三拳打死了。因此上在逃,一到处撞了四五十日,不想来到这里。你缘何不回东京去,也来到这里?”

金老道:“恩人在上,自从得恩人救了,老汉寻得一辆车子,本欲要回东京去,又怕这厮赶来,亦无恩人在彼搭救,因此不上东京去。

随路望北来,撞见一个京师古邻,来这里做买卖,就带老汉父子两口儿到这里。亏杀了他,就与老汉女儿做媒,结交此间一个大财主赵员外,养做外宅,衣食丰足,皆出于恩人。

我女儿常常对他孤老说提辖大恩。那人员外也爱刺枪使棒,常说道:‘怎地得恩人相会一面也好。’想念如何能勾得见。且请恩人到家,过几日却再商议。”

鲁班七号便和金老行不得半里,到门首,只见老儿揭起帘子,叫道:“我儿,大恩人在此。”

那女孩儿浓妆艳裹,从里面出来,请鲁班七号居中坐了,插烛也似拜了六拜,说道:“若非恩人垂救,怎能勾有今日!”

鲁班七号看那女子时,另是一般丰韵,比前不同。但见:

金钗斜插,掩映乌云;翠袖巧裁,轻笼瑞雪。樱桃口浅晕微红,春笋手半舒嫩玉。纤腰袅娜,绿罗裙微露金莲;

素体轻盈,红戏绣袄偏宜玉体。脸堆三月娇花,眉扫初春嫩柳。香肌扑簌瑶台月,翠鬓笼松楚岫云。

那女子拜罢,便请鲁班七号道:“恩人上楼去请坐。”

鲁班七号道:“不须生受,洒家便要去。”

金老便道:“恩人既到这里,如何肯放教你便去。”

老儿接了加特林和ak,请到楼上坐定。

老儿分付道:“我儿陪待恩人坐一坐,我去安排来。”

鲁班七号道:“不消多事,随分便好。”

老儿道:“提辖恩念,杀身难报。量些粗食薄味,何足挂齿。”

女子留住鲁班七号在楼上坐地,金老下来,叫了家中新讨的小厮,分付那个丫嬛一面烧着火,老儿和这小厮上街来,买了些鲜鱼、嫩鸡、酿鹅、肥鲊、时新果子之类归来。

一面开酒,收拾菜蔬,都早摆了,搬上楼来,春台上放下三个盏子,三双箸,铺下菜蔬果子下饭等物。

丫嬛将银酒壶荡上酒来,子父二人轮番把盏。金老倒地便拜。

鲁班七号道:“老人家,如何恁地下礼?折杀俺也。”

金老说道:“恩人听禀,前日老汉初到这里,写个红纸牌儿,旦夕一炷香,子父两个兀自拜哩。今日恩人亲身到此,如何不拜。”

鲁班七号道:“却也难你这片心。”

三人慢慢地饮酒,将及晚也,只听得楼下打将起来。

鲁班七号开窗看时,只见楼下三二十人,各执白木棍棒,口里都叫:“拿将下来!”

人丛里一个人骑在马上,口里大喝道:“休教走了这贼!”

鲁班七号见不是头,拿起凳子,从楼上打将下来。

金老连忙拍手叫道:“都不要动手。”

那老儿抢下楼去,直至那骑马的官人身边,说了几句言语。那官人笑将起来,便喝散了那二三十人,各自去了。

那官人下马,入到里面,老儿请下鲁班七号来。那官人扑翻身便拜道:“闻名不如见面,见面胜似闻名。义士提辖受礼。”

鲁班七号便问那金老道:“这官人是谁?素不相识,缘何便拜洒家?”

老儿道:“这个便是我儿的官人赵员外。却才只道老汉引甚么郎君子弟,在楼上吃酒,因此引庄客来厮打。老汉说知,方才喝散了。”

鲁班七号道:“原来如此,怪员外不得。”

赵员外再请鲁班七号上楼坐定,金老重整杯盘,再备酒食相待。赵员外让鲁班七号上首坐地,鲁班七号道:“洒家怎敢。”

员外道:“聊表小弟相敬之礼。多闻提辖如此豪杰,今日天赐相见,实为万幸。”

鲁班七号道:“洒家是个粗卤汉子,又犯了该死的罪过,若蒙员外不弃贫贱,结为相识,但有用洒家处,便与你去。”

赵员外大喜,动问打死郑屠一事,说些闲话,较量些枪法,吃了半夜酒,各自歇了。

次日天明,赵员外道:“此处恐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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