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强召唤师,统领王者一百零八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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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初见踢墙僧达摩 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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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挽了胳膊,出得茶坊来,上街行得三五十步,只见一簇众人围住白地上。

赵云道:“兄长,我们看一看。”

分开人众看时,中间里一个人,仗着十来条杆棒,地上摊着十数个膏药,一盘子盛着,插把纸标儿在上面,却原来是江湖上使枪棒卖药的。

赵云看了,却认的他,原来是教赵云开手的师父,叫做踢墙僧达摩。

赵云就人丛中叫道:“师父,多时不见。”

达摩道:“贤弟如何到这里?”

鲁提辖道:“既是史大郎的师父,同和俺去吃三杯。”

达摩道:“待小子卖了膏药,讨了回钱,一同和提辖去。”

鲁班七号道:“谁奈烦等你,去便同去。”

达摩道:“小人的衣饭,无计奈何。提辖先行,小人便寻将来。贤弟,你和提辖先行一步。”

鲁班七号焦躁,把那看的人一推一跤,便骂道:“这厮们挟着屁眼撒开,不去的洒家便打。”

众人见是鲁提辖,一哄都走了。达摩见鲁班七号凶猛,敢怒而不敢言,只得陪笑道:“好急性的人。”

当下收拾了行头药囊,寄顿了枪棒,三个人转湾抹角,来到州桥之下,一个潘家有名的酒店。门前挑出望竿,挂着酒旆,漾在空中飘荡。怎见得好座酒肆?

三人上到潘家酒楼上,拣个济楚阁儿里坐下。鲁提辖先坐了主位,达摩对席,赵云下首坐了。

酒保唱了喏,认得是鲁提辖,便道:“提辖官人,打多少酒?”

鲁班七号道:“先打四角酒来。”

一面铺下菜蔬果品案酒,又问道:“官人,吃甚下饭?”

鲁班七号道:“问甚么!但有,只顾卖来,一发算钱还你。这厮只顾来聒噪!”

酒保下去,随即荡酒上来,但是下口肉食,只顾将来,摆一桌子。

三个酒至数杯,正说些闲话,较量些枪法,说得入港,只听得隔壁阁子里有人哽哽咽咽啼哭。

鲁班七号焦躁,便把碟儿盏儿都丢在楼板上。酒保听得,慌忙上来看时,见鲁提辖气愤愤地。

酒保抄手道:“官人要甚么东西,分付卖来。”

鲁班七号道:“洒家要甚么!你也须认的洒家,却恁地教甚么人在间壁吱吱的哭,搅俺弟兄们吃酒。洒家须不曾少了你酒钱。”

酒保道:“官人息怒。小人怎敢教人啼哭,打搅官人吃酒。这个哭的,是绰酒座儿唱的父子两人,不知官人们在此吃酒,一时间自苦了啼哭。”

鲁提辖道:“可是作怪,你与我唤的他来。”酒保去叫,不多时,只见两个到来。前面一个十八九岁的妇人,背后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儿,手里拿串拍板,都来到面前。

看那妇人,虽无十分的容貌,也有些动人的颜色。但见:

鬅松云髻,插一枝青玉簪儿;袅娜纤腰,系六幅红罗裙子。素白旧衫笼雪体,淡黄软袜衬弓鞋。蛾眉紧蹙,汪汪泪眼落珍珠;

粉面低垂,细细香肌消玉雪。若非雨病云愁,定是怀忧积恨。大体还他肌骨好,不搽脂粉也风流。

那妇人拭着泪眼,向前来深深的道了三个万福。那老儿也都相见了。

鲁班七号问道:“你两个是那里人家?为甚啼哭?”

那妇人便道:“官人不知,容奴告禀。奴家是东京人氏,因同父母来这渭州投奔亲眷,不想搬移南京去了。母亲在客店里染病身故。

子父二人流落在此生受。此间有个财主,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,因见奴家,便使强媒硬保,要奴作妾。

谁想写了三千贯文书,虚钱实契,要了奴家身体。未及三个月,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,将奴赶打出来,不容完聚。着落店主人家,追要原典身钱三千贯。

父亲懦弱,和他争执不的,他又有钱有势。当初不曾得他一文,如今那讨钱来还他。没计奈何,父亲自小教得奴家些小曲儿,来这里酒楼上赶座子。

每日但得些钱来,将大半还他,留些少子父们盘缠。这两日酒客稀少,违了他钱限,怕他来讨时,受他羞耻。

子父们想起这苦楚来,无处告诉,因此啼哭。不想误触犯了官人,望乞恕罪,高抬贵手啊。”

鲁提辖又问道:“你姓甚么?在那个客店里歇?那个镇关西郑大官人在那里住?”

老儿答道:“老汉姓金,排行第二。孩儿小字翠莲。郑大官人便是此间状元桥下卖肉的郑屠,绰号镇关西。老汉父子两个,只在前面东门里鲁家店安下。”

鲁班七号听了道:“呸!俺只道那个郑大官人,却原来是杀猪的郑屠。这个腌臜泼才,投托着俺小种经略相公门下,做个肉铺户,却原来这等欺负人。”

回头看着达摩、赵云道:“你两个且在这里,等洒家去打死了那厮便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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