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明关掉店门就骑着小电驴快速前去医院,
今天是交医疗费最后通牒的日子。
“小覃你终于来了,快点,护士长刚才来过,说今天再不交费就要赶你妹妹走。”
“对不起陈护士,我现在就去把钱交上。”
覃明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,迎接他的是用米来计算长度的账单。
“一共三万五千八百一十五元,请问怎么支付?”
从不离身的腰包里掏出银行卡,心里一阵苦楚,“刷卡!”
这是最后一笔钱了!
送快递的工作丢了,晚上出任务续命网吧的工作又不能做,现在可是一分钱都没有收入,下个月该如何是好呀!
“刷不了卡。”
“什么,这,这不可能!”
“什么不可能,就是钱不够,自己想办法去,别妨碍后面有需要缴费的人。”
陈护士也是气急:“我说覃明,我千叮嘱万嘱咐让你早点将钱凑齐,可你每次都压点来缴费,这次还这么过分钱都交不上......你可知道这是我作保才帮你留住床位的,你自己也只知道这床位可是多得人排队等着的。”
“我是真的将钱凑齐了,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陈护士请你相信我......”
陈护士不耐烦地抬手打断:“别,我可不敢相信你了,现在中午十一点,下午三点前你还未将钱凑齐,对不起,那这床位得让给别人了。”
“陈护士,你就通融一下,带我去找院长,我求他!”
陈护士生气极了:“覃明,这里是医院,每个进来的病患也是急需救治的,他们也不是有钱没地花过来占床位度假的,你妹妹的命是命,他们的命也是命。我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决定他们的生死,但作为家属的你不应该为她的命做出努力吗?”
“你也别求谁了,还有一点时间,你赶紧将钱凑齐吧!”
覃明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医院,望着车水马龙的马路陷入绝望中,而后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。
他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深,椰里多次忍住才没打的电话。
“喂~花姐!”
“呦,小心,肝,你终于想通了?”
“嗯!姐,我......我能预支薪水吗?”
“嗤,你这班都没上就想来钱?”
“我这不是急需钱嘛,求你了姐,我保证好好干活。”
“......”电话那头响起了摔东西的声音,花姐好一阵忙乱后才重新接电话,“行,别说姐不给你机会,现在就干,我店里现在有一个女魔头,只要你搞定这位祖宗,钱不是问题。”
“现在就干吗?”覃明抬头看了头顶的大太阳,心里吐槽着:这女客户大白日的真是J渴呀!
“现在,不来以后也别想来了。”
“......”
十分钟后,覃明来到了会所门口。
不见晚上浓妆艳抹,此时素颜散着头发的花姐还是一袭旗袍,披着披肩倚在门口,忙上前将覃明迎进包间。
“这位祖宗是外地来的土豪,朋友介绍过来,唉,据说天天换场地,但所到之处皆是一通发火破坏,没有一处是满意的,但架不住给的钱多呀!”
“......花姐,你确定不是仇家故意介绍给你添堵的?”
“臭弟弟,说什么胡话......其实我刚想装修,这不是正好吗?唉,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。”
花姐莫了一把覃明的桥屯,“没想到没见一段时间,米青壮不少呀!行了,你记住啦,她想砸你陪她砸,她哭你哄她笑,她口渴你就......这里的规矩你懂的......”
在花姐推他进去那一刻,覃明反握住她的手,“我要预支工资。”
还未等花姐回话,覃明就被人扯进包间。
“进来吧!”
这确定是女人吗?
覃明在幽暗的灯光下看不清女人的面容,只知道她力气奇大,能一把将自己扔在沙发上。
“好烦呀!”女人抓起手边的枕头又是一顿狂捶,很快枕头里面的羽毛就被捶出来,飞扬得满房间都是。
但一点都不浪漫,一片狼藉的现场在幽暗的灯光下像足了凶案现场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恐怖?”
只是一个失神,女人竟然逼近他,尖锐的指甲抓破双肩。
肩膀流出的鲜血染红了T恤,但覃明更在意的是山的那面有着炙热,似乎要将他吞噬的火球。
我能说一句压力山大吗?
“说,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恐怖?”
覃明被女子那双幽暗中猩红的眼睛吓了一大跳,这哪里是正常人的眼?
“连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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