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计划是用一整天的时间来学习。罗韦甚至允许他逃学，这让欧浩歌了解到收割者认为这次旅行有多重要。正如预期的那样，进展相当缓慢。他首先练习了低速转弯。罗韦告诉他，对于这种类型的摩托车来说，以较高的速度转弯需要反转向，但为了达到这些较高的速度，他必须能够以一种合格的方式换档，这也许是最难的部分。
换档是他必须培养的一项实际技能。这意味着关闭油门，握住离合器，用左脚将控制杆移到正确的位置，然后放松离合器，踩下油门，加快速度。欧浩歌经常过快地松开离合器，结果导致发动机熄火，但一段时间后，他开始掌握了这个技巧。
然而，在尝试更高的速度之前，他们决定先休息一下。欧浩歌不得不去取更多的燃料，而且他没有足够的信心真正骑到加油站去，这意味着他要一路走到那里，购买一对油罐，把它们加满，并多付给大胡子店员钱，这样他就不会仔细考虑欧浩歌要油的原因。他还抓紧时间吃了点东西，趁机冥想了一会儿。
好吧，试着打我，罗韦说。
什么？
这就是我们衡量你进展的方法。如果你能打到我，那么你就能打到杰弗里。或者另一个收割者。
你是认真的吗......？
嘿，我也不是很激动。你以为我为什么不在你复活后立即让你练习这个？一旦你掌握了它，你就能杀死我。
那我肯定不想在你身上练习......
哦，拜托。你不会意外地杀死我，欧浩歌。给我一些信任。
他抿了抿嘴唇。好吧......那就这样吧......欧浩歌深深地吸了口气，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。他握起拳头，集中精力。像其他人一样，他不需要看到自己的拳头就能知道它在哪里，但现在有了更多的东西。他可以在自己的拳头上放置一个存在，感觉好像他的整个手臂都增大了一倍。当然，它没有，但在他的脑海中有一个重量，他知道它已经准备好了。
他一拳打在罗韦的躯干上。
罗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，看起来并不特别惊慌。嗯。好吧，我至少感觉到了什么。不过，这有点可怜。
嘎......
你确定你没有对我有所保留？
我不知道，我是说...我真的不想伤害你，罗韦...
好吧，好吧。好吧，那就只瞄准我的周边地区吧，怎么样？
嗯，周边？
是的。你说你把我看成是一具骷髅，对吗？所以我有手和脚和一切？
呃......实际上，我不确定你是否有脚。不过，我看到了手，是的。你想让我打你的手吗？
是的。除了我的中心，任何地方都可以，而且你不会伤害我。
你确定这一点......？
咄。
别憋着了。这很重要，欧浩歌。如果你不好好学，我们都会死。你明白吗？真正阻止仆人的唯一方法是杀死收割者，而收割者甚至不能互相接触，所以必须是你。迟早，我们会发现自己处于这种情况，如果你不能杀死他们，他们会杀死我们。这里没有任何疑问。
欧浩歌慢慢地点点头。好吧，我，啊......我不会......
罗韦的眉头低了下来。请问？你不愿意？欧浩歌，这......
不，我是说，啊......我不会让任何人杀死你。我会保护你。绝对的。
一会儿，收割者只是看着他。好吧，那就证明一下吧。他伸出他的骷髅手。
欧浩歌再次聚集了他的注意力。他再次设想了他手中的存在。决心在他的脑海中染上了一切。这必须要成功。罗韦的生命就取决于此。他感觉到那无质量的重量，比以前更强。他打出了这一拳。
罗韦的手在撞击中被抹去。收割者向后退去。啊，他妈的！你这个混蛋！
哦，该死！我很抱歉！
只是在开玩笑。
啊，什么......？
不过，那是更好的。干得好。你几乎已经掌握了它，但你应该继续练习，直到它成为第二天性。
你这家伙......!我真的以为我伤害了你！
哦，别这样，那很有趣。
但你的手已经不见了！。这怎么会不疼呢！
是的，关于这一点，嗯，它会重新长出来。而且我并不真正感到疼痛。至少，没有像你那样的感觉。它更像是一种极端的不安。这是一种痛苦，就像突然涌现的焦虑或恐惧是痛苦的一样。
欧浩歌不高兴地看着他。哎呀......不要再这样了......
对不起。
他看着自己的拳头，打开又合上。不过，你是对的。那是一种很容易的事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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