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女刚要说话,却被老头用眼神暗示住了。
他刚刚亲眼目睹了罗临风的妙法,说不定这位小友是道门中人也犹未可知啊。
罗临风摆了摆手道:“且不说这个,你打我一拳试试,用劲越大越好。”
老者虎目生威,笑容中多了两分冷意:“小兄弟,我这拳头可是吃过人的,你消瘦得起吗?”
罗临风浓眉一凛,有些不耐烦道:“让你打就打,哪来这么多废话。”
饶是老者沉府再深,被一个毛头小子如此藐视,也是心生怒意,不过作为成名大人物,他自然不会对一个后生下死手。
“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,给他点教训也就得了。”他心中暗想,丹田一动,使出了三分气力,寸拳快若奔雷,直击罗临风的胸口。
不过,就是三成的力气,也绝非常人能承受的,横飞数丈,伤筋动骨半年下不了床那是免不了的。
砰!
然而,让他诧异的是,这一拳下去,面前的小子纹丝不动。反倒是有一股狂暴之气透入指尖,震得他手指发麻,浑身血气逆流,好不难受。
“爷爷,你干嘛啊,像他这种贼头贼脑的人,干嘛手下留情,哼。”美女见罗临风没事人儿一样,不免更气了。
“闹了半天,原来不是真气。”罗临风撇了撇嘴,索然无趣的摇头道。
他刚刚一看老头丹田气息运转,从运气到发力,行功路线,极其简单。而且那气息极为薄弱,从运气到发力,在经脉中早已溃散、流失了大半。
“真气?”老者有些迷茫了,他在江湖上成名已久,也算一号人物,见多识广,听说过内力、道气,但真气却还是头一次听到,去也不知是何门何派的绝学。
“说了你也不明白,我还是说说你的病吧。”罗临风直接无视了老头那困惑的眼神。
“你这人脸皮真厚,把自己当什么人呢,知道我爷爷是谁吗?”美女不高兴了,甭说是个毛头小子,就是高官见了老爷子,也不敢如此放肆。
“不想听就算了。”罗临风冷漠道。
老头或许很牛逼,但再牛逼,再有威望。等罗临风恢复修为弹指可灭。
“晓蓉,且听这位小友说说。”老者暗自揉了揉发麻的指尖,知道罗临风绝非常人,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罗临风绕着他走了一圈,瞳孔中闪过一丝猩红的血芒道:“你年轻时候要么当过兵,要么就是个土匪!”
“你!”欧阳晓蓉快要疯了,这家伙真是太可恨,他知道爷爷到底是谁吗,敢这么乱说话。
“小友,请接着说。”老者倒是来了些兴趣,抚摸着孙女的头发,示意她安静,听罗临风说完。
“你身上至少有数百道伤疤,勉强算号人物。但随着年老力衰,风寒入侵,老伤多有病痛。别指望你体内那股浑浊之气能保住你,这东西只能增加气力,增强你的体魄,却无法抵抗病气、邪气。”
“你病的最厉害的应该是右臂,肩胛骨位置被硬物刺穿过,不是子弹,就是强弓。由于骨髓再生减弱,体气、血气一衰,你周身骨痛厉害。严重的时候,举箸提笔,只怕也是困难。”
罗临风根据眼所望,一应道来。
老者心中大骇,这年轻人说的一字不差。
他是帮会龙头,在整个江东,甚至华夏地下都是首屈一指的大佬。年轻时候,闯荡江湖,打打杀杀打下了如今的江山。
然而近年来,随着身体老化严重,他才不得不金盆洗手,请了著名的风水大师,建造了这座静养的雅宅,颐养天年。
像他这种地位的人,伤病那就是机密,随意泄露,对整个江东省地下世界都会有巨大的影响。
是以,除了他的儿子与得力之人,就连孙女欧阳晓蓉也不知道,他的身体每况愈下。
“不知小友出自何方道门,真是高人啊,老夫欧阳修文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。”老者微微拱手道,从罗临风神奇的望人之术来看,他应该是修道的人,拥有某些阴阳玄法。
“爷爷,你!”欧阳晓蓉惊呆了,在江东能当老爷子这一敬的只怕屈指可数了,她更惊诧的是,向来健朗的爷爷,早已经是老病缠身。
“道门高手?”
“我没有师门,算是自修吧,没什么事,我走了。”罗临风当然不能透露神木山的事,说了这些人也不会懂的。
欧阳修文没有多问,像这般天才俊杰,师门必定是了不得的名宗大家,不愿透露,也在情理之中。
“小友且慢,既然能说出老夫的病情,可有医治之法。”欧阳修文再次拱手问道。
这些年他不知服食了多少名贵药材,请了无数海内外名医,都是治标不治本,也许能在少年这觅得一线机会犹未可知。
罗临风的目光落到了对面宫楼前的那片花圃里,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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