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否认的是，“ANE”是一个有价值的女团，但是红袖现在已经拿不出闲钱来供养了，只能卖掉。
公司先不论，作为她们经纪人的陈子涵，十二分的努力和负责人，女孩儿们大部分舍不得的就是因为陈子涵。
公司一旦撤走，那么陈子涵也不会就在这里了。
这天清早，陈子涵就过来和她们道别，女孩子们围在小小的宿舍间里，眼眶红了又红。就连程渐暖这样冷情冷性的人也不舍了起来。
陈子涵最后一次和她们道别，“宝贝们，虽然我不当你们经纪人了，但是我还在魔都，如果你们有空找我玩儿都是可以的。”
说着她吸了吸鼻子，“以后可以睡个好觉了，不用再大半夜去查你们寝了，也不用大清早去和你们赶通告了。”
虽然她这样说，眼眶还是红了。
十六个女孩儿依次上去抱了抱她，“陈姐…我们舍不得你。”
左悠然哽咽出来，陈子涵抱她的时候拍了拍她后背，还替她擦了擦眼泪，“好了，好了。我又不是死了，就是以后不是同事了，我们还能是朋友的呀，有事随时都能给我发消息的。”
就这样一一告别，新来交接的公司也很快过来了，迅速就充盈了整个ANE的宿舍。
以程渐暖为首，一期生坐在会议室开着会。几乎都是对于“ANE”的未来规划。
新公司财大气粗，在魔都第二繁华的地段有一栋楼，他们将一到三层拨给了“ANE”作为日常公演的剧场，以此稳定粉丝。
又展望了一系列未来，还即将推出总选和各种活动。
路微光皱了皱眉，用最低的声音和程渐暖说道，“这不就是割粉丝韭菜吗？每年一选，一茬一茬的割。”
程渐暖轻轻摇了摇头，示意她回宿舍再说。
她们换了经纪人，还配了两个生活助理。经纪人叫做洛言言。和这个软萌可爱的名字不相衬的是，她是个不苟言笑的女人，面瘫的很可以。
公司的运营相比前公司要好上很多，“就是没什么人情味……”李子枫抱怨道。
她是个半大的孩子，平常也是总缠着陈子涵玩闹，但是这位新来的经纪人，她不敢。
她们在晚上又约了之前吃过的麻辣烫，这儿味道好，也不贵。
“不过还是有好的，有剧场了，至少我们就不用担心舞台了。还有就是有总选和剧场来维持公司运营，这样公司应该会对我们更加上心点，舞台也会越来越多的。”程渐暖总结道。
路微光轻叹了口气，“那这样，粉丝不就成了韭菜啦？”
程渐暖摇头，“是，也不是。”
旁边的肖然疑惑，“怎么说？”
程渐暖停下筷子，“之前微光和我说过R系偶像，我也去了解了。她们的运营模式就是这样的。小偶像这个职业就是粉丝和她们之间的相互成就。”
“偶像带给粉丝力量，粉丝帮偶像完成梦想。”程渐暖顿了顿，“当然，也不能否认公司某些割韭菜的行为。”
本章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