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台水榭,画栋雕甍,掘土成池,叠石为山。
假山流水,映然成趣。
苏家的院子也算是极好的,这也是沾了刘家的便宜,在刘家请来名人设计时砸了重金才让其顺便帮苏家设计了一下。
这重金你要以为是砸给设计师的,那你便错了。
花费虽然巨大,但是能跟刘家拉上关系,那自然是划算的。
抱上了刘家的大腿,在这洪吕城,生意都好做了许多。
当然,能拉上关系,花钱是一方面,其另一方面,则是因为其刘府的管家娶的一房小妾是自己一位小妾的远房表亲。
俗话说的好,正所谓一表三千里,更何况是远房的。
但好歹是个亲戚,自然能多些走动,有了走动,想搭上关系那还难吗?
不过有点尤为可惜。
别人以为苏家是抱上了刘家的大腿,但其实只是抱上了刘家管家的大腿,跟刘家,实在还是隔了点关系。
虽然外人都以为苏家背靠刘家,但是苏家人自家知自家事,还没靠上呢,所以从来不敢打着刘家狗腿子的名号行事。
但是今天苏放翁却是有点郁闷。
好好的在院子里躺着不舒服吗?但是他偏偏被迫得出门。
今天家族旗下玉器铺的岑掌柜被打了。
被打了,这其实是再小不过的事。
若是寻常人,那自然是刁民,道歉赔偿那是少不了的。
若是权贵,那就权当没这回事,反正那什么岑掌柜的他连认识都不认识。
偏偏这次惹的就是权贵。
那吕家,以前也是有些面子的,只是可惜自其老爷子归天之后,便一代不如一代,现在更是连房子都抵出去了。
他倒是不怕。
但是李家就麻烦了些。
从其连吕家如此落魄的家族都要联姻就能看出,他是想织多大的一个关系网。
虽然事情已经了然,此事跟李家关系不大,但是其面对李家嫡系冷脸冷面本就是罪过。
李家,他惹不起。
这事,他本打算就此作罢,虽然吕家那小子口出狂言让其上李家寻他解决,但是其一个落魄子,他还真不放在眼里。
最主要的是,去了说什么?
让其赔钱?
敢开这个口吗?
李家四公子当时可还跟着呢。
若是跟李家讲道理,他自然也是不怕,反正那姓岑的只是针对吕岭,并无针对李家之意。
但是你若是能跟李家讲通道理那就好了。
有时候,不处理,或许就是最好的处理方式。
你若不去找刺激,或许那李家也未必便会因为这琐事找你麻烦。
但是你若是非要往上凑,说不定就顺势一脚把你踢开了。
至于刘家跟吕家的矛盾,那安全不是苏家所能参与的,他都不插手了。
只是想象是美好的,现实是残酷的。
那个他连认识都不认识的岑先生竟然是他小妾的远房表亲。
偏偏那人因为自己最贱挨了揍,还跑到他小妾面前哭诉。
让其小妾在其耳畔不断的唠叨。
这种人完全有其取死之道,他苏家是决计不敢用了,说不得哪天便要连累苏家,家大业大也有烦恼啊,不是每处都能看的到的。
姓岑的此人自己完全没印象,但是自己却偏偏得给他擦屁股,想想都恼火。
他已经下了决定,等过些日子其小妾忘了此事之时,便是其下手处理掉这姓岑的之日。
现在,他便打算去刘家,找自己的大腿打听打听,看看自己该如何处理。
走到半路才觉得,自己这刘家的大腿还没抱上呢,刘家,只怕人家未必搭理自己,还是去找自己的大腿先问问看。
于是中道转途。
刘家的管家本来姓什么,那就不知道了,但是其在刘家劳苦多年,被赐刘姓。
这刘管家也在刘家附近置办了家业,院落虽然不大,但是地段却是极好的。
这刘家的院落很是简陋,完全没有苏家大宅的精致,但是苏放翁在此却完全不敢放肆,断不敢小看此人,或许对方未必有自己有钱,但是自己在其面前绝对要低头。
恭恭敬敬的敲了敲喊了一声,才得知主人并不在家。
这倒也是,身为刘府的管家,自然以刘家的事务为最,以前那是吃住都在刘府,这也是娶了老婆加上劳苦功高才得以外出藏娇。
藏的姣自然是自己小妾的那所谓表亲了。
苏放翁送了礼寒暄两句便自告辞。
礼物是路上顺道买的,礼多人不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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