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对自己负责的。”安德烈对自己的每一步都有计划，也并不是很担心，“一辈子，也值得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教廷职员点点头，记录下他的选择，给了他身份标牌，“等正式上任后，会有具体的后勤人员为你安排。”
“麻烦了。”安德烈松口气，步伐有些轻快地离开了。
“真是怪人，”职员扶了扶眼镜，“好去处不去，偏偏选择个不好的。”
离开后，安德烈想了想，用宝石给克里斯多留了一个讯息：“明天一起去新开的马戏团吗？”
这是安德烈的新发现，通过被做过手脚的宝石，可以主动和克里斯多通讯，可能马上收到回复，也可能保留更久时间让主人听到。
没有等太久，克里斯多的声音很快传过来：“好，明天爱里什城西区爱德华大道西门见，马戏团大概九时开业，我们提前一小时在那里集合。”
安德烈听出端疑：“还有其他人？”
“嗯，不止有一人，”克里斯多想了想措辞，“应该会有五六人，我们伪装成普通游客就好。”
“行。”收拾好大起大落的心情，安德烈从复杂的心绪走出来。
第二天，马戏团。
安德烈选了一件日常的衣服出门，到了约定好的地方，看到那里站着扎堆的小孩子，克里斯多在里面勉强地牵了牵嘴角，应付这群难缠的小家伙。
抑制住内心的恶趣味，安德烈找了一个机会把克里斯多拉出来，收到了克里斯多感激的目光和小胖鸟翻上天的白眼。
至于后者，安德烈很自然地忽略了。
“为什么……计划好像有些变动？”安德烈开口，一如既往地简约。
“抱歉抱歉，非常对不起！”偷偷跟着克里斯多偷跑出来的晓一鞠躬二鞠躬，“是我的错，不该惹那些小孩子不开心，对不起。”
“没事，”克里斯多看到用其他方法聚在一起的安歌士和鲁伊，目光在南希停留一段时间略过，“都到齐了吧。”
“记得不要和莫妮卡透露，”克里斯多皱了皱眉，重点关注鲁伊，“还不知道会不会对她有什么伤害。”
“明白。”鲁伊做出在自己的嘴上拉上拉链的动作，保证自己打死都不会说出去。
“今天只是大致了解一下，观察是否有什么违和感，有问题的话，之后再交流。”
“不要打草惊蛇，大家明白吗？”
各位点了点头，这和普通客人并没有大的区别。
目光落在热闹庞大的马戏团，彩色的鼓包给单调的街道带来不少人气，据说现在的人流量是以前的十倍左右。
“马戏团有些大，”克里斯多拿出马戏团发给客人的宣传纸单，“你们对哪个部分感兴趣，我们进去后分组。”
互相看了看，鲁伊指向了纸单上的杂耍区：“我和南希去这里吧。”
安歌士深思熟虑后说道：“我和晓去占卜互动区吧。”
克里斯多点点头，和安德烈对视一眼：“那我和安德烈，就去最后这个地方吧。”
本章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