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,毕竟很少会有姑娘的脸皮这般厚。
一般只要听到掌柜的说让再学习个几年,只要不是傻子,个个都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周氏还在骂:“我就说这一两个月来她怎么这般的安静,常常不见人影的,我还道她改了性儿,没想到她不吭不响的竟是做起了冒名顶替的事,果真是跟她那个娘一样的德性!”
齐欢倒没有周氏这般火大,虽然心里多少有点火气,但事情已经如此,气也无用。
见周氏气的厉害,赶忙安慰道:“好在绣楼的掌柜如今知晓了事情的真相,日后她再想冒名顶替那是不成的。
再者说,她这般做,也是绝了她日后的路,那绣楼的掌柜是好糊弄的?城里的几家绣楼掌柜都是彼此熟稔的,回头那掌柜的一宣扬,日后没有绣楼会搭理她。
除非她开了窍,一手绣技不说力压全城绣娘,就是能压倒个三成五成的绣娘,或许还有出头的那日。”
“开窍?哼!就她那猪脑袋!这辈子都甭想开窍!”
周氏怒气散了点,想想这话在理,能在北州城掌管一家绣楼的掌柜,那是好骗的?恼羞成怒之下,齐秀讨不了好。
本章完